緊接著我又看了兩部漫畫!
(我的天,這是我人生僅存有趣的事情嗎...)
兩本都是現在所謂的"穿越型"漫畫,
我不是很喜歡這個說法,大陸人的用語。
但是似乎滿貼切的。
一本是去年開始火紅的"羅馬浴場"
另外一本就是現在台灣電視上應該滿火熱的"仁醫",我目前還看到一半左右。
緊接著我又看了兩部漫畫!
(我的天,這是我人生僅存有趣的事情嗎...)
兩本都是現在所謂的"穿越型"漫畫,
我不是很喜歡這個說法,大陸人的用語。
但是似乎滿貼切的。
一本是去年開始火紅的"羅馬浴場"
另外一本就是現在台灣電視上應該滿火熱的"仁醫",我目前還看到一半左右。
(右邊是主角開司,左邊長得像低成本A片男主角就是下文會提到的和也!)
賭博墮天錄憑良心講真的不如前面三部好看,
很拖戲,而且我強烈懷疑,和哩咕哩咕新年財有相關!
不知道是福本抄港片的還是香港人看了漫畫才想到五筒扮四筒的,
雖然說其實賭神三就有類似的借花獻佛了,
但實在是太拖戲了,沒有必要演到十三本,應該要想辦法控制長度,
和之前地底賭骰子的時候一樣六集左右是最合適的。
不過後面的和也篇比我想像的好看!
最近這陣子著迷的漫畫是賭博默示錄。
我發現我的口味慢慢偏向對於這類型的賭博、博弈漫畫了。
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現在選擇的研究領域在於game theory。
一個發誓不賭錢的人,除了看看賭博漫畫宣洩一下隱藏的賭癮之外,
可能也沒有別的管道了。
包括去年八月看的liar game,今年年初看了噬謊者,還有現在正在看的默示錄都是,
一個又一個別出心裁、規則簡單的賽局,雙方或多方鬥智鬥力。
這也是我這個一向算不上聰明的人的一種嚮往。
默示錄的主角是伊藤開治,日文版的書名便是以他命名的Kaiji。
也和前述兩部漫畫一樣,被莫名其妙地捲入了龐大地下組織一次又一次的恐怖賽局裡。
我發現一套好漫畫。
噬謊者。
=Liar game + 刃牙
也是賭博類的漫畫,但加入了大量的格鬥元素。
比賽的遊戲難度比起詐欺遊戲,比較不那麼理論、數學化,
但也很複雜。
格鬥的元素主要是因為背景設在一個以賭博為手段的地下組織
每次的賭局都需要一個"主持人"的角色。
這個設定看似簡單,但卻在這個作者手中玩出了巧妙。
組織是會員制,每個會員都需要一個專屬的主持人,
原來,死是這種感覺。他想。
死去的人,仍舊存在,一樣站立,呼吸,窺探,只是沒有人看得見他們。
在死去的人們眼中、耳際,及其他的感覺器官所能得到的訊息,皆不再如同往日,不同於在生之時。
死去的人看不見很多東西。看的見的,也不少。
雖然塞巴斯丁先生搞不清楚他的現況是不是特例--在他死亡之後的日子裡,直到這奇妙的事件結束為止,他都不曾遇見任何一個所謂的鬼魂,除了他自己以外。當然也就無從比較。往好的方面想,這或許代表了這棟宅邸雖然外表古老而神秘,但畢竟沒有任何鬧鬼的跡象,適宜人居住(當然這樣的說法套在賽巴斯丁先生的身上是行不通的,他自己就是最佳的反例;)而反之,如果不那麼樂觀的思考,則或許,死去之後的靈魂也隨其之死亡而失去了看見彼此的能力,遑論與任何的他人、他物交談。而關於這一點,賽巴斯丁先生也並不是多麼的在意。畢竟,就其僅存的生前記憶而言,在生時他也不見得就多麼地健談了。
於是,賽巴斯丁先生已經死去。並且一點一滴的,以確實而不為人察覺的速度,忘卻生前的記憶。
照理說,這是該驚恐的,起碼,該替自己腦海中逐漸消逝的自身歷史有所擔心。起碼最起碼,也該有所察覺。
然而,就連最低限度的察覺都不能在賽巴斯丁先生身上看見。他太專注了,專注於死後所體會到的感覺,是和生前有那樣大的不同。
如同前面所說的,死去的人看不見活著的人看得見的很多東西;而就其看得見的東西而言,卻又比活著的人所能看見的東西豐富太多了,深刻奧妙太多了。
不僅是視覺,其他的感官也一樣。死去的人們,看得見,聽得到,嚐得出,嗅得著的事物都是那樣的深刻,複雜,活潑,神秘,難以用現存的任何語言形容。
好像有這麼一種說法,旅行是一種治療自己的方法。
其實也不需要用這種好像很悲傷很需要治療的病態語氣來說。
覺得煩悶了,生活的關關卡卡,卡得有那麼點窒息的感覺了;失戀了,失業了,失學了。好吧,如果你身上還有不多不少的一點積蓄,那麼走吧。有多點錢多點時間的,就坐上幾十小時的班機,先在經濟艙的擁擠座位上喝免費的酒直到濫醉吧,看看幾部你早看過的電影或是影集吧,再不好看,你總是還有空中小姐的曲線玲瓏可以觀賞的。飛往遠遠的某個角落,某種氣候的某個國家,去那邊再喝個濫醉。
或是你身上沒那麼多錢,工作不許可那麼長的假期,也行。收拾個簡單的包袱,做火車或是公路局,到你沒去過的小鄉鎮,要深不深的山裡,你在那邊還是可以先喝一個濫醉,然後用自己的腳和眼睛,忘記。
真的,而旅行是快樂。
真正的快樂都在濫醉以後。相信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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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我身邊的老先生,皮膚黝黑,頭髮捲曲斑白。
可你偏偏無法確定他來自哪裡。乍一見,倒像是馬來西亞這裡隨處可見的印度人。可眼眉間少了深邃,輪廓不似印度人一般深刻。若將其分類至黑種人,膚色卻又無論如何沒那麼黑,彷彿來自太陽的影響,大於血緣。
耳朵不甚靈光,雖然,在這樣的年歲,能聽見我不甚流利的英文並且對談已經是了不起的靈敏了。